知花裕树抱着他,吻他的颈动脉。杀手最脆弱的地方被牙齿细细轻轻地咬——这样的场景莫名触动了琴酒的神经,几乎是瞬间夺走了一切感官。
半晌,他奖励式地低头吻了吻被*傻了的银发少年。
一不小心做得有点过火,甚至到了昨晚没去过的地方。
琴酒很自觉地又抱着没力气的人清理了一遍,放他去睡回笼觉。
知花裕树一觉睡到了下午,是被噩梦一下子惊醒的。他摸到一旁椅子上挂着的的属于琴酒的风衣,蒙在脸上闻着那股清淡冷冽的香气才慢慢缓过神。
最近他总是做噩梦,是不连贯的情节,但又是前后有关的——几乎都是名叫知花裕树的实验体被关在鼓川岛实验室里的事情。
好消息是,他终于知道自己这次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实验室时心里那股恶心厌烦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坏消息是,他逐渐察觉到这些经历并不属于另一个知花裕树,恐怕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
系统证实了他的想法。
他曾拜托系统帮他封锁了这段记忆,而随着身体恢复出厂设置,记忆之锁也被打开。大脑担心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多记忆,才会以梦的形式让他片段式地回想起来。
那些梦都是曾发生过的真实,只是不太美好,才会被当作是噩梦。
幸而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再度想起,也只是有些难过。
知花裕树并不觉得恢复记忆是坏事,千万个片段式的过去组成了完整的他,过去构成了现在。
现在的知花裕树能接受所有的自己,哪怕是最不堪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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