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宾加抓住了他的手腕,恶劣地笑,“只有那一条疯狗能满足你吗?”
遮掩的帷幕被猛然撕开,知花裕树咬着唇,眉心慢慢折在一起。
房间的灯光昏黄,眼前的人隐约晃动,皮肤也渐渐蒸腾出烫意。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你给我下了药?!”
在另一个世界,知花裕树曾有过丰富的被下药经验,只是很多年没再有人敢对他做这种事,他竟然直到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才意识到。
宾加夸他:“你还是这么敏锐,但药效已经起来了,就算——”
知花裕树没让他把话说完,单手按住桌子便踹了过去,宾加向后弯腰躲过去,刚缠好的绷带下又开始渗血。
耳环晃悠着,他还有闲心笑:“我技术很好,身材也不错,和我睡一觉又……咳……又不亏。”
就算咳了血,也非要把话说完。
知花裕树没搭理他,默默调整呼吸。眼睫垂下,颤颤地晃了晃。
“这是组织研究出的新药,药效很猛,等完全起效甚至会让你神志不清,靠你自己撑不过去。”宾加摊开手,是放弃了攻击和防守的姿态,“大不了你用我解开药效后再把我杀了,那样谁都不会知道。”
湿黏的眼神贴在身上,隔着两米的距离也让知花裕树浑身不适。
他平生最讨厌被强迫,抬起的眼眸烧着火。
宾加怔了下,确实没想到他会气成这样,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睡一晚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下药这种手段是卑鄙了点,但他们情报组不就是以卑鄙著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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