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不用付工资。
有时候知花裕树真的很想劝新人们报警,因为自己也不想坐牢,才勉强作罢。
可恶,这不是马上就会变成该被挂路灯的资本家了吗!
……
周五,下午5时,杯户松滁大酒店。
生日宴正式开场是在7点,不过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提前到场以示尊敬。
安室透已经提前两天以侍应生的身份混入了酒店,因为颜值比较出众成功被领班安排到了今天当值。
金发青年白衬衣严实地扣到最后一个扣子,黑马甲束出劲瘦的腰身,嵌了宝石的领带矜贵异常,引来不少贵妇暗送秋波。
他一一不动声色地挡回去。
断空组的宴会不乏商界名流出没,平日里剑拔弩张的同行也堆出笑脸虚与委蛇,觥筹交错,纸醉金迷,只有头顶和舞台上悬挂的白兔气球勉强昭示着这是一个六岁小女孩的生日宴。
安室透的目光逡巡过场内,随后拿起一瓶喝空了的酒放在空托盘上装作要去换酒的样子退到了走廊上,进入消防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