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冲他笑笑,也很坦然,揶揄问:“这位公子,你是会读心之术吗?”
“太了解你而已。”宁玦抬手,正了正白婳头上的帽檐,正午光照最足,他怕她那浑身的嫩皮不小心被晒伤着,做完才说,“荣临晏被裘束放走,之后原本该与荣家人相会,然而他迟迟未露面,没有回京,也没有往季陵去,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裘束所在的郓城,自那后,便踪影全无了。”
失踪了。
白婳抿抿唇,若有所思的样子。
宁玦安抚她道:“婳儿放心,荣临晏若往京城来,躲不过我的眼线,现在他靠不上纪甫坤,仅凭一人之力,很难掀起风浪,更不会对你再造成任何威胁,上一次,他不过是钻了我不在京城的空子。”
白婳并不担心这个,有宁玦在身边,她心中本能的安定。
只是这些时日,她痛苦忘却的记忆,隐隐在脑海中浮现出过几幕,其中就有纪甫坤命手下将她捆绑时,荣临晏焦急跪地求情的情状。
他语音恳切,面容紧绷,画面过于真实。
白婳想,那应不是她幻想的,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但她又清楚记得,当初劫走自己,确是荣临晏所为,前面害了她,后面又为她求情,这能不能相互抵过,白婳心里没有答案。
结缔一旦生出,怎好轻易解除……
白婳暗叹口气,言道:“自此后,荣家是注定与官仕无缘了。”
宁玦:“是。”
人啊,就是越想得到什么,偏偏越难得到什么。
荣临晏志在庙堂,却苦于没有入仕的资格,而宁玦一心向往江湖,只愿做无拘的剑客,却阴差阳错地要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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