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是这话又不太好问,有点儿臊人。
“好。”她简单回复。
回应完,白婳先往里走。
宁玦则原地脱了湿透的外袍,堆到墙角,怕弄脏她内室精致的绒毯。
白婳回头看他一眼,心想他都换下湿衣了,自己的寝衣刚刚也被沾湿,是不是也得换一件才好……
她上榻,钻进温热的被窝里。
除了脑袋露出来外,脖子以下全部盖在被子里,而后开始窸窸窣窣,蛄蛹着动。
宁玦拖靴,光脚往里走,站定到床榻边沿时,白婳正好安分不动了。
宁玦在床沿边坐下,没占白婳多少位置。
“手过来些,我再看看。”他侧过身,看着白婳言道。
白婳:“别看了吧,都是相似的伤势,一处好了就都好了。”
宁玦却格外在意,依旧坚持:“我看过才放心。”
白婳心里哼了声,暗自腹诽,你不放心还这么久不来见我。
不过算账的事,还是往后推一推吧。
他好不容易才肯过来,若再怪他,他恐怕又会因愧怍心理而自我逃避地选择远离,并且美其名曰,远离是为了她好。
哼。
宁玦见她眼睛转来转去像是琢磨事情,半响过去,依旧不肯配合,继续将自己包成蚕蛹样子。
他轻轻捏白婳的脸,下达最后通牒:“你自己不伸出来,别怪我去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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