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玦伸出手去撩那人糊在脸上的头发,未觉自己手臂竟在发抖。
他一咬牙,猛地撩开!——只见白婳衣衫沾血,闭目安沉,面容惨白无生机。
宁玦僵在原地,无法动弹,是在心脏漏停一拍后,才终于确认白婳呼吸还在,只是很浅弱。
他来不及松这口气,焦灼地立刻将人从棺椁里抱出,同时大声疾呼:“叫郎中来!快叫郎中来!”
……
白婳足足睡了七日才转醒。
她如同死过一遭,复又重生似的,睁开眼看着围在自己身前的几张显露关切的熟系面孔,心底只觉茫然。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记不起来了。
记忆最后停在自己在姨母家里被表哥强行带走的画面,再之后的事……只要一想,便万分头疼,干脆算了。
她知自己大概是遇险了,但后续发展怎样,最后又是如何获救的,竟无一人肯在她面前提及。
哪怕她刻意追问,兄嫂也都三缄其口,几句岔开话题。
就连平日最大嘴巴的小尤,如今也稳重起来,面对她的问询,竟为难推脱说不知内情。
呵,不知内情……
以往整个府里最八卦的就属小尤了,连主子们都不知情的小道消息,小尤总能更先一步掌握,谁不知道谁呀!
问不出来就算了,反正她已脱险,算是虚惊一场了。
白婳不再纠结去想自己的记忆缺失,却开始怅然思索起来其他的事——自她醒后,宁玦还从未出现看望过她呢。
听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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