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从未领略过,执剑相对,慢慢吃力。
他知自己先前是小看了宁玦,接连迎其致命攻击,只靠用剑恐怕不敌,于是干脆舍剑用拳,使出自己看家的本领。
此举,正中宁玦下怀。
纪甫坤不知他衣袍下面穿着鱼鳞护甲,寻到机会出手便毫不留情地打下致命一击,然而甲片由精铁打造,金丝相连,轻松卸了这一拳挥来的力道,充其量只伤到宁玦三分。
而纪甫坤自己就没那么好受了。他一拳用了十足力道,未伤宁玦多少,却反被尖锐甲刺穿透掌心,咬牙拔出时血肉模糊,在宁玦衣袍上印下血淋淋的掌印。
他大吼一声,气急败坏,眸底血腥森森。
宁玦趁其狂怒冲动,挥剑去扼他喉咙,纪甫坤后退闪避,站定后松拳成爪,紧眯眸子,死死盯住宁玦的喉咙,似要击其薄弱处,与他胜负一决。
赤手空拳对尖锐利器,本就不占优势,加之宁玦武功几乎与他相当,年纪轻轻体力更强他许多,长久对阵之下,纪甫坤愈发有心无力,非但找不到宁玦的疏漏,自己反而出差池,宁玦瞅准时机,瞄准破绽,剑光寒光一闪,从他肩胛直直插进去。
血腥蔓延,胜负已分。
群龙无首,纪甫坤带来的死士见大人被伏,也无了最开始的锐气,相继被陈复、臧凡擒拿捆绑。
纪甫坤躺在泥里,元气大伤,他呆滞望天,不管顾宁玦在侧,喃喃自言自语道:“师父……我还是习惯叫您师父,如今孤鸿剑法被一后辈发挥至此,若您在天有灵,定然十分欣慰吧。只是您老能瞑目安息了,我却始终郁郁不得解,为何您就如此偏心,待我如此不公。我是习剑天赋不如师弟,得不了鸿雁剑我压根不在乎,可为什么连师妹您都要从我身边抢走,坚持许配给司徒空!我不甘……不甘……”
雨水混着泥水与血水,将纪甫坤浑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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