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囚杨芸,与她在山上朝夕相处了三个月,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做了个遍。
裘束也从最开始的单纯报复,慢慢对杨芸产生了真情,可就在他畅想以后就这样与杨芸为伴时,杨芸趁他防备松懈,竟在他眼皮子底下遛逃回京,彻底与他断了牵扯。
“她怀了我的孩子,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离开,从前说爱上我的那些话,原来都是应付与哄骗,是我天真,她怎会不恨我……”
说到此,裘束脸色很沉,唇角更压抑抿平。
宁玦问:“你们之后再没见过面?”
裘束如实:“先前我是趁她出城春游,身边守卫疏松,这才有机会将人劫走,之后她警惕再不出城,身边更多了护卫保护,我没机会再近她的身。只有一次,我尾随大将军王的人马去了季陵,曾远远看到过她一眼……”
他话音顿住,越往下说越艰难,“她正在看一场擂台比试,视线紧盯台上夺魁的郎君,目光专注,似是……倾心。”
裘束说的应是荣临晏。
比擂那日,最出风头的就是他。
只是杨家千金对荣临晏到底是不是真的倾心,还不好说。
宁玦没有对此表态,只淡淡言道:“我只奉命剿灭流寇,金矿的事我不知晓,更不确定你是不是在耍诈诓我。”
“我所言句句属实!”
裘束动怒一吼,身上箭伤受他动作牵扯,伤口裂开,疼得他立刻额头冒出冷汗。
宁玦冷睨着他:“朝廷一直来人与你们为难,除了你所谓的觊觎金矿,也少不得有杨贲将军对你们明里暗里的报复吧。”
裘束不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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