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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玦不犹豫:“自是当真的。”
白婳嗅了嗅,还有怀疑:“你说你刚刚去饮酒,可怎么身上及口鼻间都闻不到任何难闻的酒气?”
这丫头。
宁玦闻言一笑,语气没有半分不耐,慢条斯理地继续解释给她听:“你都说难闻了,我还能故意上床熏你么?方才进屋前,我已经沐过浴且仔细漱过口了,我自己闻着没有酒味儿,才踏足进你房间,不过……也不能保证半分酒气都没有吧,若婳儿离我再近一些,或者凑过来让我亲一亲,没准儿就能察觉到丝毫了。”
他又不正经!
白婳气鼓鼓瞪看他,佯作恼意。
宁玦可不怕被瞪,不仅反瞪回去,还……顺势低首,气息覆下,吻在白婳香软的唇上。
白婳推避不及,被他熟稔纠缠上,她无力招架,只得予取予夺,受他欺负。
时不时的,喘声不自觉溢出来,是她受不了攻势后无力的求饶,而宁玦很爱听她助兴的嗔叫,叫得他神经又舒又紧,腹下火热烧灼。
一吻毕,两人分开时都不舍。
不说宁玦,只白婳都浑身软绵绵地慢半拍才想起放开他。
宁玦再次牵握上她的手,一边摩挲一边哑声对她说:“婳儿,救你兄长的事,你不必一直记挂在心上,思量其中利害得失,我帮你,实际更是帮我自己,我知道你惦记兄长的处境安危,他若没得清白,你怎会有心思嫁我,只有将这桩贪污案彻底平反,我才能真正的得偿所愿,对不对?”
白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回握着宁玦,说不出漂亮的话来。
但心中动容,放着对他的感激,还有……强烈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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