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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郊北山,睿王妃亲侄儿贺冲的矿山上,今日我带人抄山,又当着京中百姓的面,把十几箱白银丢到了大理寺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此案焉能不公断?是坚持保全一个纨绔子,还是承冒动荡民心的风险,孰轻孰重,上面的人自有斟酌定夺。”
听了这话,白婳心头泛起惊疑:“还能这样做吗……闻所未闻。”
宁玦笑笑,神情轻松:“我初来乍到,又不在乎仕途高升,自是不怕得罪人的,想要行事效率,难免要用上些野路子的特殊手段,若真不急,等到上元节时你兄长恐怕都放不出来。”
白婳细眉微蹙,有些忧虑道:“贺冲此人,我有些印象。其父早逝,后被姑母睿王妃接到身边照料,自小锦衣玉食,备受宠爱,加之睿王妃膝下无子,对这个亲侄儿好得没话说,俨然将其当成亲子疼爱。此番贺冲犯错,少不得要被睿王府包庇,睿王又是当今圣上最尊重的皇叔,其中利害关系如此,也难怪大理寺那群人查案久无作为,只想迫兄长招认签下认错书顶罪……”
说到这儿,白婳胸腔起伏,难免忿忿,直为兄长鸣不平。
宁玦安抚低言,掌心落在白婳肩头,宽慰说:“放心,如今事情闹大,谁也保不了他,如我估计得没错,三四日后,你兄嫂便能团圆了。”
白婳感激地拥住宁玦,千言万语道不出,只想这般与他亲近,彼此紧密部分。
只是越到这种温情时刻,宁玦越是忍不住想不正经地出言挑逗。
“婳儿现在不放我,昨日却时时要将我往外推,这般若即若离,搅弄得我心神难宁啊。”
昨日,他还敢提昨日……
白婳脸颊浮晕,抿唇恼羞瞪着他。
昨日他夜闯闺阁,肆意与她欢好,桌上门前玩够了把戏,只将她弄得魂灵出窍,沉沦欲死,最后睡时,她双膝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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