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回了神,察觉左相还在看他等他的回答,荣临晏心头一根线不由紧绷起来。
他回答:“也不是什么贵人,就是我母亲那边的亲戚,平常彼此联系得少,乍一见面,觉得人家举手投足都与我们小地方的人不一样,小时候见识短,就觉得京城人家都自带一份‘贵’,这样的印象一直到今日都留在我心上呢。”
荣临晏是故意话语含糊的。
关于姨母一家曾为罪臣的事,他无意隐瞒,但也不想主动明说,倘若左相派人去详查,他并无所谓,亲戚而已,以前的事关涉不到他。
只是若要他自己陈述,他当然不想冒然提及可能给自己抹黑的事,顾虑一番,把话准备得算是滴水不露了。
左相闻言笑笑:“难为你把小时候的事都记得这么清楚,听你的意思是,以前来过但也是匆匆很快就走,都没机会走走转转,着实可惜。这回进京,你有机会常住,有空一定处处逛逛,只有了解一个地方的民风民俗,距离感消失,你再感受到的,才是一座城真实的风貌。”
荣临晏恭敬回:“是,丞相的话,卑职谨记。”
左相想到什么,犹豫着关怀一句:“你家里的事,还能解决吗?若需要我出面与杨将军谈一谈,你不必考虑太过,只管开口。”
提及这个,荣临晏真是头疼。
杨芸不是个寻常女子,闹起来真有精力,他跟她耗不起,躲总躲得过。
得知左相要走,他决定跟着北上,随便敛了几件衣服就当了行李,这样做,一为在左相面前显忠心,二是他也迫切想落地一个耳根清净处。
那个家,或许都算不上家,他真不想回去,每每面对杨芸那张怨妇似的脸,他本就不能平复的心只会更加烦躁。
但这些琐事,如何能扰丞相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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