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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下,姑娘奇怪地与宁公子相处亲近,两人分明像是已相熟很久,且彼此有情……
小尤看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只觉其中一定另有缘由。
她暗自腹诽,等与姑娘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时,一定抓紧向姑娘仔细问个明白。
……
北上回京的路上,晴日不多,过了襄河,更是接连好几日都遇风雪,但车队行程并不受阻,打头的几匹壮马高大强硕,马身上都披着兽皮护甲,抵得过迎面风霜吹拂的冷凛,马蹄嗒嗒,坚定踏在冷硬的长狭古道上。
外面环境虽恶劣,可车厢内却是完全另一番天地。
熏香袅袅,绒裘暖席,铜盆里的炭火烧得旺,人待在其中,身上不披厚氅都不会觉得冷。
小尤见白婳鼻尖有点微微冒汗,体贴将姑娘手里抱着的汤婆子接过来,又给她递了水,缓缓干渴。
同时趁宁玦不在,压低声量言道一句:“不亏是当朝皇亲,出行阵仗真大,我们都跟着一路沾光了。”
白婳笑笑:“是比我们当初离京南下时舒服得多。”
小尤回忆起艰苦往昔,叹口气说:“当初我们走得急,行李匆匆收拾得简单,租用的马车都是临时找的,又小又旧,那一路上,姑娘娇滴滴的身子可没少遭罪。如今幸好有宁公子在旁庇护着,我们才能舒舒服服地北上,只是……”
小尤欲言又止,引起白婳注意。
白婳抬眼看她,问:“只是什么?”
小尤眼睛骨碌一转,偷偷摸摸地将自己这两日琢磨的心事小声坦明:“只是,姑娘当真要答应与宁公子的婚事?其实若姑娘不愿,此事完全可以推诿过去,你们一起跳河的事发生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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