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宁玦一眼,有所示意。
宁玦收到,轻咳了声,表态开口:“你们就听她的吧。”
果然,还是宁玦的话更有分量。
话音落下,阿贵很快松了口,他带着娘子一起,冲白婳躬身诚挚道谢,连带眼神都明亮许多,重新燃起了希翼。
显然对于妻子的哑疾,阿贵从未真的从心里放下,何谈认命?
阿贵他们离开客房,回到邸店前堂继续忙碌,屋内只剩下白婳和宁玦两人。
没了外人在,宁玦开口少了顾忌,他看着白婳,略有意味地开口:“你刚刚说,要托人去京歧打听大夫,在那边,你还认识谁,准备托谁打听?”
白婳含糊回:“我在京歧有些旧交,别的忙或许帮不了我,但打听消息这样的小事,应该还是可以的。”
宁玦俊脸往前一凑,眉梢微挑,语调轻扬:“朋友?什么朋友?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