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只觉隐隐头疼,先前她还想,若自己与表哥婚事不成,最多落几句被抛弃的讥嘲,却不料众口铄金之下,自己竟成了与男子无媒而合的**。
这谣言会传到宁玦耳里吗?
他会信吗?
白婳纠结苦恼,她不知此刻宁玦身在何处,又与她相隔几里,她为他忧心挂念着。
人都不知道在哪,谣言在季陵城内嚣于一时也就罢了,怎么也不会再向远传。
况且,就算他知闻,应也不会轻信,两人共经情事,她的初夜是给了他的。
上岘阳山前,她曾在石邑乡受过付威夫人的调教,付夫人向她言传身教过不少经验之谈,其中就有关涉男女初尝情事的。付夫人说,若姑娘家是第一次,郎君会明显感觉到一股不一般的缩裹紧致,再往深处突破一层屏障,流了血,便证明姑娘家冰清玉洁,是处子身。
她与宁玦经历过一番尤云殢雨,将自己彻底交给了他,可事后,她哪里问得出口,当然不知宁玦是什么感受,进入后究竟有没有感觉到缩裹与屏障。
加之那日,榻上铺的是红缎锦缛,就算染了血也看不出清。
白婳越想越不安,原本还确认公子一定不会生误会,现在却有些拿不准了。
小尤在旁看她脸色不对,询问关怀道:“姑娘,怎么忽的脸热起来了,是不舒服吗?”
白婳错开目,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驱散,摇头吩咐一声:“小尤,帮我递杯水过来。”
小尤照做,起身倒水递给白婳。
白婳喝了水,润过喉头,方才从心口钻冒上来的那股干燥劲渐渐平复。
小尤欲言又止,还想继续劝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