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依旧保持跪坐在铁栏前的颓软姿态,无力站起,她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微眯,胸腔起伏着正在努力调匀呼吸。
她知晓自己在车厢里待得时间不短,说不定什么时候表哥就会去而复返,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于是抓紧问出了心中困惑。
“公子对我,究竟是何态度……是对背叛无饶恕,还是,还是愿意再同我好好谈一谈?”
宁玦看着她面上的复杂表情,幽幽反问:“你在明知故问吗?”
她当然不是明知故问。
白婳站在自己的角度想,如果是她遭人这般彻底的背叛,绝对不会轻易原宥,更何况,此事不仅涉及宁玦自己,更关涉到他最尊重之人的毕生心血。
所以是……纵有深情也消散,徒留愠恚心生怨。
这是她心中真实所想,也从不敢心生祈求原谅的奢望。
眼下,她不想再自己胡思乱想地揣摩了,无论怎么样,她想知晓一个答案。
白婳鼓起勇气:“恕我愚昧,请公子明了直言。”
宁玦:“你对我处心积虑地谋算,骗取我的信任,将我教予你的剑招泄密给了荣临晏,这的确是背叛。但是我记得,我教你的是七十九式全招,怎么你表哥几次三番再来烦我,话里话外间还有套话的意思,是你对荣临晏有所保留,没有全说吧。这是为何?”
白婳低着头,手指微蜷:“我,我没记住后面那些。”
宁玦打量着她,目光带上些许锋锐了:“你撒谎,只有看过七十九式全招的人才会寻到其中规律,你能记住那么多,显然是看出了规律是什么,后面的剑法根本不用你死记硬背,只需用你掌握的规律推算出即可,但你还是不说,是为什么?我想听你亲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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