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白婳羞窘,简直为难死了。
她当然盼望公子能多吃一些,尽早恢复身体,可要若还是继续按照刚刚的法子喂,这一碗粥这么满,要喂到什么时候去啊?
真喂完了,她嘴唇一定肿得见不得人,又该怎么在表哥面前做掩饰?
思及此,白婳轻声婉拒道:“公子,不能再那样了……”
宁玦面无表情,问:“所以,只有一口的诚意吗?”
白婳指尖在衣下偷偷蜷了蜷,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出声:“不是,我……”
她想解释,但一时没有想好措词。
从前宁玦的言语咄咄从不会用在她身上,她根本没有应付的经验,眼下头一遭体会,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她重新端起粥碗,不得已选择妥协:“那,那公子配合一点好不好?我们尽快吃完,免得惹人生疑。”
宁玦:“是怕你表哥察觉吗?”
白婳抿唇不语。
宁玦看着她,眼底余温渐渐散去,露出冷意。
白婳压低声音,恳切劝说:“前面还有车夫在,刚刚我们险些亲出声响,没被发现实属侥幸,若再来几次……”
“再来几次如何?再说,我们何止是亲过,你表哥应当不知,你我还曾行过周公之礼。”
他混不吝的口吻一出,白婳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紧张、摇头示意嘘声。
宁玦平静与她对视,发现她眼角竟有些泛红。
不知是真的怕了,还是被他说得心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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