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同招同式,又为何会与表哥所习的孤鸿剑法大相类似,惹得归鸿剑堂深深的忌惮。
有太多的未知与蹊跷,等待她去探究。
她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再问一句:“那公子的师父如今在何处呢?也在季陵吗?”
宁玦面无表情回:“已经过世了。”
白婳讶然了瞬,无法再问,更不知该怎么把话接下去。
宁玦并无其他反应,面容平静,眼底也未显低落或不悦的情绪。
见白婳欲言又止,他平静抬手把手中棉布递过去,温和询问道:“可否帮我把这块棉布用清水净洗干净?”
白婳点头,接过手,背过身去的那刹那,紧提的一口气才慢慢舒缓出来。
她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多了嘴。
宁玦看着她离开,关门后,纤弱如柳的背影消失于视野,他收眸垂眼,只这一瞬,眼底转瞬而过一丝哀怮的伤感。
……
确认自己能留下后,白婳更加殷勤。
趁着宁玦出门,她闲不住的在竹屋里处处找事情做。
床几器具、桌柜踏椅,全部仔细擦洗过一遍,刚忙活完屋内,又拿着扫帚去院里转悠,将犄角旮旯的碎叶统统扫干净。中午做饭时,还把堆成小山的落叶归拢到一处好当柴火用,似要竭力证明,竹屋里多她一人在,与平日是大不相同的。
宁玦回来时,见室内室外整洁焕新,无可奈何叹口气,把人叫到堂屋问话。
“屋内的家具摆设你都擦洗过?还有院中落叶,那么多,也都是你扫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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