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玦问:“若没有那些突然冒出来的杀手,你的人是不是就要冲进集市,上演同一出戏码了?”
臧凡低着头,声量愈弱:“我不过想试探试探而已,你至于这么护着吗?她是季陵荣府的人,更与归鸿剑堂的堂主荣临晏关系密切,这些总是事实吧。”
宁玦没有回复臧凡的发问,只是提醒他:“以后不要早有这样的动作,你是随心所欲,却将附近村民的安定生活打乱,搅弄得人心惶惶。”
对于这个,臧凡确觉歉意,愿意认错低次头:“是我冒失,下不为例。”
说完,又想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无可奈何问道:“事已至此,那她怎么处理?”
宁玦:“先养伤。”
言外之意就是留下她了?
臧凡瞠目:“一滴血,几滴泪,这样就算她过了「忠心」这一关?”
宁玦点到为止回:“她还不足以被视作危险人物,留下她,不止弊处。”
臧凡烦躁一挥手:“随你吧,看不透你在想什么,我懒得继续掺和,下山喝酒去了。”
人一走,院中只余空静安宁。
宁玦站在原地,视线扫过卧房昏黄的透窗烛影,不自觉地微蜷了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