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怕是不便。”
白婳并不强求,以退为进,佯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无妨的,是我不该叨扰公子。”
宁玦欲言又止,有些意味地看了白婳一眼,之后忽的坐在床沿与她挨近,改了主意。
他沉默地从她手里接过药碟,两人视线短暂对上,宁玦率先偏过。
“你帮过我一次,这回当做扯平。”
他语气不带任何温情,可白婳却不忍心跳加快。
她的相邀,他应下了。
宁玦端执药碟朝前倾身,面无表情伸出手,敛开她的衣衫领口,她肩上伤口很浅,但在白皙肌底的衬托下还是显得尤为乍眼。
白得晃目,宁玦收眸,着手沾药,落定涂抹。
比起木柄、银匙,指腹才是最趁手的工具,宁玦没有选择其他,只想最高效率速战速决,所以,他执手接触了她的肤。
她伤处位置似乎敏感,他每碰触一次,她身子便微颤一次,甚至有时还会不自觉溢出轻‘嗯’娇哼,像在忍耐什么。
“痒?”
“有,有一些。”
宁玦垂眼,自我克制,安抚她道:“再忍一下,很快。”
白婳乖顺点头:“是,公子。”
宁玦目光一寸不移,既不向上,更不敢向下。
但此刻,不止他一人僵硬,白婳更煎熬焦灼。
剑客的手常年执剑生茧,指腹粗粝,磨过她细嫩的肌肤时,存在感强烈,他每一次落指,她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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