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警惕起来,会对外人态度如何可想而知,你要婳儿如何继续留在山上,博取宁玦信任?”
付威神色懊恼,想到什么,眼神复而亮起,赶紧言道:“堂主,情况或许没那么糟糕,派上山的门徒回来报信说,宁玦遇到危险时,对白姑娘有保护意识,并且白姑娘反应机敏,察觉危险后假意挡身,以小伤的代价,叫宁玦大吃了一惊。”
荣临晏详问细节:“你确认婳儿没露马脚?万一宁玦怀疑婳儿与杀手是一伙的……”
付威立刻将打听到的具体情况如实告知:“白姑娘表现镇定,若非我事先提醒他们,勿失手伤到自己人,门徒们还真以为白姑娘是宁玦身边的亲信,毕竟当时挡刀挡得毫不迟疑。如今这出戏已经唱下去了,若白姑娘借题发挥,言鉴忠心,或许能更近宁玦一步。”
荣临晏蹙眉思忖。
起初听闻消息时,他首先惦想的便是尽快召回表妹,万一宁玦多疑,表妹恐有生命危险。虽不甘心,但婳儿性命重要。
可现在,听完付威一番分析后,他心有迟疑,野心与情感博弈,最终还是变了主意。
这是一步冒险。
可如果赌对了,离表妹探得宁玦剑招秘密那天,便不远了。
他不该早早沉不住气。
……
岘阳山上,竹屋卧房。
白婳安睡在宽敞暖和的架子床上,室中央放置的熏炉里正燃着安神的沉香,袅袅如烟。
被子棉厚,她睡得发热,额前鼻尖都沁出汗珠,白皙细腻的肌理上泛起赭色,双颊粉嫩欲滴如待摘的熟桃。
宁玦端药进门,将窗棂微敞开小缝透气,而后出声尝试将人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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