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玦伸手拦压在臧凡手臂上,说道:“她意决要跟随于我,寻上门再做争取。”
两道目光凝在她身上,白婳硬着头皮朝前走近,顶着恐惧的压力,尽力表现从容,不外显过多的惶恐与心虚。
“见过臧公子。”
她礼貌施礼,却被对方直接无视掉。
回想接近宁玦的整个过程里,最不顺利的便是臧凡横插阻挠,忆起次次被他针对的情形,白婳心里暗暗不爽。
她瞥了眼桌上剩余不多的残羹冷炙,刻意假惺惺道:“阿芃献拙为公子准备餐食,是为通过厨艺考验,本还惴惴不安,怕所制肴馔入不得公子尊口,但没想到臧公子如此赏面,吃得盘光碗净,给予高度肯定,如此,我便安心了。”
闻言,臧凡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给生生憋了回去,有种有气无处发的憋闷感。
他目光凶恶恶扫过白婳,又瞪了宁玦一眼,接着自己掐上喉咙,摆出一副吃了毒药马上要完蛋的滑稽架势。
见两人无动于衷没反应,干脆扣着嗓子跑去院外干哕。
宁玦与白婳相视一眼,一个无奈摇头,一个眼神微放亮光,露出掩饰不住的狡黠之色。
待宁玦眯眼警示她时,白婳立刻见好就收,不敢造次地乖觉低下头去。
宁玦没与她计较,提步出了门。
白婳会看眼色,有进有退,立刻帮忙倒了杯水,跟随宁玦脚步一道出去。
只是她刚刚挑衅了臧凡,这会儿可
不敢主动上前献殷勤了,只好把水交给宁玦,自己默默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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