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什么都听不到,颇有种无能为力的焦灼感。
臧凡那张脸,沉下来很唬人,还曾对她动过粗,至今留给白婳难消解的阴影。
所以,因惧怕臧凡的缘故,在辨认出他声音的那刹那,白婳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躲藏起来不对外见客,好在宁公子没有计较,也未坚持要她出来布菜伺候。
既然藏在里间是宁公子默许的,那她偷听也并非是鬼祟的行径。
白婳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怀着目的伫立良久,结果没想到,两人交谈的内容十句话里八句都不离她的做菜水平,甚至误打误撞间,臧凡还为她能留下来而几番说情?
若他知晓自己会错了意,眼下大快朵颐吃下的菜肴根本不是李婶做的,而是皆出自他忌惮之人之手,他会不会多心怀疑饭菜有毒,从而戒备地全部干呕出来?
想想那画面,混乱又颇有看戏的趣味。
不过心里幸灾乐祸下就算了,眼下她可不敢在作死的边缘做试探。
……
站得太久,腿都发麻,白婳有些忍不住,又不敢有大幅动作,只好小心翼翼弯下腰来,自己伸手揉上一揉小腿腿腹。
揉了几圈,稍有缓解,可脚底又有些发麻。
她勉强站好,轻轻抬起左脚,扭扭脚踝,放下后又抬起右脚,用相同方式转动两圈。
稍微舒服些后,她重新站稳,如释重负舒出一口气,叹息自己处境不易。
只是,她已经这般谨小慎微了,奈何霉头主动找上门来——身侧,一只个头不小的黑蜘蛛正从博古架边缘织网移动,蛛丝一端忽的断掉,黑蜘蛛腹部连着蛛丝的另外一端,不偏不倚地荡到白婳眼前来。
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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