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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日,她已在村户家里借住了三天,日日都要受这熏蒸煎熬的苦楚。
白婳心头弥漫着无助的哀伤,被动配合时总心事沉沉,养肤丰胸,试炼体香,做着这些羞耻事,将她当玩物一样得养,究竟是付夫人自作主张安排的,还是表哥也心知肚明?
出浴后,白婳长发披肩,
身裹棉巾,赤脚走近峙于墙壁角落的一面铜镜。
她失神看着镜中人香腮凝雪,红霞铺靥的不俗风情,想自嘲地笑一笑,却怎么也弯不起唇角。
……
翌日早,刚及五更天,天幕蒙蒙亮时,院中忽响马蹄声疾。
白婳被吵醒,匆匆拢上外衣起身,走到窗口窥望,见是表哥一身黑袍夜服,风尘仆仆策马赶至,她连忙放落门闩开了门。
表哥身上寒气很重,早秋的霜寒逼人,何况还和着夜风。
房门重新关闭,两人秘密会面。
荣临晏面色稍显急切,开口便说:“婳儿,三日已过,宁玦那边还没有任何口信动静。”
白婳错愕一愣,几日未见,表哥开口对她毫无慰问之意,内心怎么会不委屈。
想到连日里为表哥受得那些罪,羞耻,痛苦,以及隐忍……各种情绪感受交集在一起,白婳眼眶不忍发红。
她低声回:“表哥,我已尽了全力。”
荣临晏喟叹一声,意识到什么,立刻抬手扶住白婳的肩头两侧,声音安抚道:“我知你受了委屈,全怪表哥无能,怎会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你还不知道,昨日傍晚,大将军王的亲信随从已经上了岘阳山,如果我猜测不错,此刻宁玦手里已经拿到了擂台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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