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得到了一条消息。”
琴酒眼神狠厉,“曼哈顿没死,目前用着完全不同的身份在立本活动。”
“……”贝尔摩德微微睁大了眼睛,但很快就借着饮酒的姿势收敛了个干净,“看来你有想法了。”
琴酒冷笑,其意味不言而喻。
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脱身。
不管是真有其事,还是有人在故弄玄虚借机搞鬼。
他都会……
都会弄死这些该死的杂碎。
“贝尔摩德。”
在短暂的静默之后,琴酒突然出声,“你是除朗姆外与曼哈顿接触最多的人。”
“在她叛逃血洗北美基地时又恰巧不在,从而完好无损地站到最后。”
“哦?你想说什么。”贝尔摩德完全不受他话的影响,毕竟三年前她就已经接受了诸多盘问与「考验」。
她扬起脸,手指轻轻拂过酒沿。
她唯二‘幸存者’的身份确实处处显露着诡异,连朗姆都落得险些身死的下场,偏偏她那天不在。
或者应该说,只有她那天缺席。
即使是她自己,某一瞬间也会生出‘自己真的不是曼哈顿「同谋」吗’之类的怀疑。
“曼哈顿的脸是否是「伪装」。”
贝尔摩德并不奇怪琴酒刚才说的话,但现在的这句话就有些让她出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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