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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现在的状态也不过是位于生与死之间的模糊界限。
嗯嗯,这大概就是你独到的温柔(笑)。
虽然你对他们的第一感觉是雇佣兵或者训练有素的海盗之类的团伙,但这一趟走下来,你越发觉得他们是混迹于黑色地带无法控制的鬣狗。
而且。
不像是来得到什么的,像是性恶的稚童去随手破坏本来有序的制度(事物)一样,也就是这些人根本就是来搞破坏的。
抱着一种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其他人也别想好过的心理。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本来是不知道的,但谁让你听到了。
“老大,老大,我们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打劫这些有钱阔佬?这好像和我们以往的「工作」风格不是很类似。”
一旁吊儿郎当的疤脸男嘴里掉了根草棒,流里流气笑了声,“哟,不愧是喝过墨水的,就咱这玩意还整上工作了,老弟搞搞清楚,咱们就是打手,上头往哪指咱们就往哪走……”
“哎唷,你老哥我居然还整上押韵了。”
疤脸男旁边的小子,岁数绝对不超过二十,看长相不像是东亚长相,但嘴里说着的又还是日语。
混血吗?
你就蹲在他们脑袋上方的小平台上,像棵刚刚经过春雨从泥土里冒出头的忧郁小蘑菇,搭上无神的双眼就更显呆了。
像断电的仿人形机器人。
很难想象一个人居然能把自己缩成这么小一点点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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