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将被子盖到头,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时岁实在太困,便也懒得纠结这个目前来看还比较远的话题,继续睡了过去。
次日天还没亮,时岁就揉着眼睛起床。
她动静不算小,以为晏听礼被她吵醒。
谁知,转头看过去,他正睁着眼睛,好像根本就没睡啊。
时岁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晏听礼用被子将脸盖住。
“我先出发了,”时岁试探说,“你没睡好得话,不如先休息,晚上再去婚宴吧。”
几秒后,晏听礼还是起身,神色冷冰冰的:“我要一起。”
时岁无奈:“那你快点。”
冬天的缘故,时岁出发时,外边天还是黑黑的。
“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啊?”时岁看他眼下的黑眼圈,想了想,她压下笑意:“要不要我借你个遮瑕。”
晏听礼睁开眼,冷冷看她。
怕笑出声,时岁转过脸。
他伸手,转过她的脸。
憋了一晚上,终于忍不住:“如果我真不能生,你以后又特别想要孩子,怎么办。”
前排的师傅猛地听着话,凌晨的瞌睡都醒了。
目光炯炯往后瞄。
“……”
刚刚不说,非要在车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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