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在有意识地收敛爪牙,表现可圈可点,值得鼓励,不能笑。
她双手环抱住晏听礼脊背。
终于在他耳边,温柔说出后面的话:“嗯,一辈子。”
晏听礼看她的眼睛瞬间晶亮,被他刻意垂眼睑掩饰。但藏不住唇角上勾,一副吃到糖的得逞表情。
然后他说:“你发个誓。”
“…?”
晏听礼重复:“你发誓。
“这次我真信。”
“.......”
合着你以前都是假信?
时岁沉默了会,还是愿意惯他一回:“你要我拿什么发誓?”
她所能想到的常规发誓方法,就是以诅咒自己为筹码,于是时岁正色说:“如果这次再骗你,我就永远倒——”
嘴巴被不满地捂住。
晏听礼压着眼皮:“不是这种。”
时岁纵容:“那你说,我跟着念。”
晏听礼:“如果我再骗你,离开你。”
时岁跟着念。
“你就孤寡一生,不得善终。”
“你就…”
不对。
说一半,时岁瞳孔疑惑放大。
到底谁是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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