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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时岁一口气憋在胸腔,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刚刚那掌还是打轻了。
刚要还嘴。
晏听礼手指作弊一样掐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开口。
然后盯着她,面无表情地继续骂:“你冷暴力,玩失踪,没边界感。”
“还有家。暴。”
他每说一句。
时岁的眼睛就震惊地瞪大一分。
她气得不行,支吾着非要反驳。
但被晏听礼继续不讲道德地手动封嘴。
挣又挣不脱。
只能听他用着平静的腔调继续抹黑。
“你鬼话连篇。”
“嘴上说爱我,但打我从不犹豫。”
“任何人面前,都不会先护着我。”
“我不找你,你永远不会主动找我。”
“上床也从来是我倒贴过来给你睡。”
晏听礼越说,脸色越寡冷,薄薄的眼皮垂着,雾一般的潮气也更明显。
“我们到底,谁更过分?”
有关“谁更过分”这个话题。
让时岁想到了很多年前的吵架。
他们俩就这个话题,永远吵不出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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