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晏听礼乌黑瞳孔眨动一下,像是引诱,像是煽动。
“过来,亲我。”
…时岁觉得她不是醉了酒,是中了蛊。
不然怎么会鬼使神差地上前,像是触碰艺术品般垫脚。
气息凑近。
时岁撞进他漆黑的眼睛。
这瞬间,后脖颈一凛。
一种属于草食动物的直觉冲上头皮,使得她动作凝滞,小腿下意识往后。
晏听礼始终一动不动。
绅士依旧,眉眼赛雪,仿佛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
时岁疑自己多心,最终色胆战胜直觉。
缓缓贴上他形状好看的嘴唇。
只是轻轻触碰一下。
后腰便被牢牢禁锢,力道重得吓人,惹得她开始颤栗。
“这不叫亲。”他舌尖突然动,很猛烈地长驱直入,喉结滚动,渴极了般汲取津液,她被翻搅得头晕目眩,“这才是。”
…当晚被咬遍全身的只有她。
天没亮时岁酒醒,看到睡在身侧的晏听礼,吓得大脑直接宕机。
她的记忆是零碎模糊的。
——零碎在具体怎么滚一起的一律记不清,但贪欢下的快乐,晏听礼遗憾着说没套不能做时她切身的沮丧。
都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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