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课前,时岁换掉了高领毛衣。
从她身后经过的薛婧停步,手摸向她后脖颈:“诶,这是被虫咬了吗?都发紫了。”
时岁僵了瞬,想起上次晏听礼就是从后弄她,背上还不知道有多少没消,低头飞快套上外套。
薛婧啧了下:“这虫够毒啊。”
“很毒,非常毒。”时岁认可。
“走了走了,快上课了,来不及了。”一旁等待已久的林安然催。
正是上课高峰,教学楼人满为患,三人堵在了楼梯上。
间隙林安然也不忘刷手机,突然用手肘碰了下薛婧:“破案了!”
“啥?”
“我看群里猜,晏听礼可能是为了咱们系花苏涵才选的《西方美术史》。”
“怎么说怎么说?”
“自己看群。”
她们和隔壁寝室关系不错,拉了个群,遇上作业也好组队。
只不过现在这个群已然成了八卦中转站。
“真的,都坐一起了。”薛婧放大群里照片,“不过你要说苏涵是系花,我们甜妹教主岁岁第一个不服。”
薛婧和苏涵都是班干,互相看不惯,平时没少在寝室蛐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