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时岁的下巴被他掐住,指尖很凉,没收劲。
“...听礼哥哥。”他在床上最喜欢听的称呼。
“嗯。”
却不是应她,晏听礼按耳机,在回答对面:“见到了。马上回来。”
手已经从她下巴到细腻的耳垂。
用力地揉。
冰凉的触感,时岁没躲,知道躲会变本加厉。
晏听礼有病。
惯常这么无所顾忌。
-
车停在了晏家门口。
开车的是晏家的司机老陈,停车时,他看了眼后视镜。
整整四十分钟的车程,除非必要,两人再无交流。
算起时间,时岁从高三下学期住进来,至今也有两年了。
两年时间,还是和晏少爷说不上几句话。
“谢谢陈叔。”老陈打开后车门,时岁下了车。
“客气了时小姐。”
时岁浅色毛绒开衫外套,黑发到背,说话温温柔柔,还有浅浅的梨涡。
人见人爱的性子,偏偏和晏听礼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