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岔子,自顾自地睡去。
翌日清晨,两个负责浆洗衣物的小丫头路过此地,犹如两只声音清脆,穿透力极强的黄鹂鸟儿,叽叽喳喳地就把原委说给贺九如听了。
“昨晚上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大公子突然就殁了?”
“你还不知道?我听东门的李大娘说,是祠堂那边出事了!”
“啊?真的假的?”
“真的呀!说是祠堂闹鬼了,好凶好可怕的一个鬼!身子这——么高,脸这——么长,死人似的白!见了人就掰脸看,还问‘是不是你’?听说,大公子的头都给掰没了……”
“你,你别说了,我怕!”
说到最后,两个小丫头吓得要哭不哭的,再看这附近清幽寂静,半个人影儿也无,更吓得不行,赶紧跑走了。
贺九如听得暗暗心惊。
他知道,与凶神结契的日期就要到了,自己是个下不了床的废人,族中还没选出合适的人选。只怕祠堂闹的不是鬼,而是比鬼可怕千万倍的东西。
不过说这些,和现在的他都没什么关系,唯一重大的关系,是他今天的药和饭,大概不会有人送来了。
命苦啊,怎么偏成了个药罐子?
贺九如想尽办法,要从床上爬起来吃饭,奈何体能实在不允许,他在褥子里扭了半天,只把自己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在躺着不耗力气,勉强能忍着一日不进水米。
外头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声,大公子死了,丧事却不能大张旗鼓地办,只好先把尸体敛起来。第五日,贺府上死的人更多,无一不是被凶神掰了脑袋,血淋淋地撂在房里。
人死得越多,关于凶神的传言就越详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