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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它尝到半个毒药麸糠般的饼,看人似乎吃得很开心,只得忍气吞声地消化掉。
“好吃吗?”贺九如笑眯眯地望着它,其实看久了之后,它也就还……呃,算了,越看越难看。
东西很屈辱,东西不吭声。
吃完饼,贺九如觉得困乏,他想了下,还是仔细地告诫道:“你可以在附近睡,但是不可以打搅我,更不能再弄坏我的东西,明白了?”
他稍稍拨暗火堆,躺在帐篷底下,盖好毡毯,也不知这个家伙听懂没有。
贺九如闭上眼睛,又觉得那两道黑洞洞的目光烧心得很,索性把头盖上,方安心闭目。
人睡着了。
东西蠢蠢欲动,实际上,它才没听懂人说什么呢。它慢腾腾地靠近帐篷,就像盯着一块放在捕熊夹里的鲜口好肉,馋得涎液横流。
只是,如何才能不被打飞,踢飞,确实是个棘手难题……
好饿啊,实在忍不住了!它头颅与肩膀黏连的部位骤然伸长,贺九如睡得像个小小春卷,它张着巨口,就想在这枚春卷上横着咬上一口。
“热死。”
贺九如睡熟了,蒙得难受,不由烦躁地把毡毯用力掀开,“啪!”地打在东西的侧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它拍翻出去,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它在地上躺了许久,气得嘶嘶直喘,爬起来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翌日清晨,贺九如苏醒,打个哈欠,坐起来发了会儿呆。
他扭头一瞧,林间空荡荡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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