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它不住分泌着剧毒的消化液,然后再把这些腥苦的毒液悉数吞咽下去,因为一个合格的掠食者理应懂得蛰伏,学会在力量差距悬殊的情况下,率先保障母体与巢穴的安全。
监察员的手严厉地拍打在徐久的前胸后背,六号也圆融流畅地改变着自己的形状,准确无误地避开两只拍个不停的手掌。
站在这狭小的宿舍里,监察员总觉得身上发寒,后颈毛毛的,仿佛暗处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盯着他。
他捏过徐久的肩膀,六号便顺遂地滑进宽大的清洁工制服,攀粘在徐久的肩胛骨处;两只手合拢时,六号灵敏闪躲,一路流过窄瘦的腰腹,汇聚在徐久的肋骨边缘。
徐久眼睫毛发颤,六号冰凉的身体固然已经被他捂热了些,但那股痒痒的劲头是没法儿消掉的。六号摆动口腕,径直往他胸口爬,有意无意中,一根微温的触角缠卷上来,绕着左侧的位置打了个转。
徐久:“!”
那处的皮肤无比柔嫩,徐久当即睁大眼睛,满脸通红,小腹的肌肉也跟着哆嗦一下。
六号,你这个小混蛋……!
“怎么?”监察员警觉地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