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包,加上以oga的行事风格,不难猜出他准备做什么,于是严肃道,“放回去。”
秦黎撇嘴,改为往里面塞了一听可乐。
陆边叙:“……这个也不行。”
最后oga只被允许带了几包饼干,安全无害地进入会议室。
唐兴早早地坐在里面,见他进来,用挑剔地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笑:“我听说你出了车祸,又进了两趟医院,都是因为这个oga。今天还把人带过来,不嫌晦气?”
秦黎答应过陆边叙不可以随便说话,坐下,拆开饼干,充满杀气地喀嚓咬了一口。
“解释。”陆边叙懒得废话,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以陆家的名义做非法药物?”
“什么非法药物?你说那个研究所?”唐兴喝了口茶,“温家在找药物研究所,我手里正好有资源,牵个线做顺水人情而已。那研究所我是暗地里投了点钱,送过几批设备和原材料,后来忙和温家联姻的事,就没再管了,他们做什么我哪知道。”
又抬起下颌,眯了眯眼睛,眼角细微的皱纹随之加深,流露出面对陆边叙时特有的傲慢:“我听说警方在你的办公室里搜出了非法药物,谁给你的?我可不记得有将研究所的事透露给你。”
“有人投毒,那是证据。”陆边叙依然是一样说辞。
“为什么不早报警,留着当宝?”唐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俗话说三岁看到老,我早看出你性格优柔寡断,只会哭哭哭,将来没什么大用,不惹麻烦都算好了……啊!什么东西!”
秦黎将饼干屑弹到唐兴的眼睛里,看见对方的生理性眼泪立刻开了闸似的往外冒。
“你哭什么?”oga问,“你小时候也爱哭吗?所以现在没什么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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