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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像搞错了,刚刚的那个人不是联姻对象,是陆边叙的妈妈。
“陆边叙。”他小声地叫,盘算着措辞。
还没想好,就看见alpha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巧克力。
“没给你要到道歉,只有一块巧克力。”陆边叙头疼还没好,这会儿说话声音也轻了许多,流露出一丝疲惫。
每次见唐兴压力都不小,回去后基本都要吃药。
不过秦黎还在,他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只是拉着oga一起坐在沙发上,替他剥掉巧克力的包装,喂到嘴边,“是榛子巧克力。”
秦黎看看他,低下头,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没关系,只有巧克力也可以。”oga顿了顿,又说,“谢谢。”
温热的鼻息喷在手指上,陆边叙被弄得有些痒,找话分散注意:“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