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周一途说了声睡觉记得关紧门窗。
回到卧室,一推开门就看见oga披着自己的外套鬼鬼祟祟地躲在窗边点烟。
“秦黎,你在干什么?”他放下吉他,捏住那根还没来得及点燃的烟,抽了一下,发现对方用牙齿紧紧咬住了,没抽出来。
于是娴熟地捏住oga的下巴,稍稍使劲,在对方充满不甘的眼神里没收了烟。
“老公,我想抽一根。”秦黎巴巴地盯着那根烟,“刚刚打牌的时候没抽烟,才输光了。”
“不要找借口。”陆边叙关上窗,把他抱回床上,“生病不准抽烟。”
“那我想吃宵夜。”
“……你想什么??”
“没什么。”oga自知理亏,移开目光,拿出吉他开始调音,噔噔噔,拨得很重,每一根弦上都萦绕着没有被满足的怨气。
陆边叙假装没有看到,洗漱去了,洗澡的时候把水花开到最大,隔绝了噪音。
冲干净泡沫,他关掉花洒,隔着门听见卧室里传来轻柔的调子,模糊低沉,温柔,仿佛情人之间的喁喁低语。
他微微一愣,随手用浴巾围了一下,边擦头发边推门出去。
外套被挂在衣架上,oga盘腿靠在床头,身上只有一件微微透光的薄睡衣,怀抱吉他,用拇指和食指拨着弦,姿态随意而慵懒,嘴里跟着曲调轻轻哼唱。
见他出来,也只是眨了一下右眼,继续拨弄。
陆边叙在浴室门口听了会儿,走到床边坐下,慢慢擦拭着发梢的水珠。
两人挨得很近,差不多只有一个枕头的距离,带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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