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消消乐还是搞破坏?或者说……等自己回家?
最后一个念头刚一冒头,就被陆边叙迅速掐断了。
不可能。他否定。两人还没熟到那个份上,对方没理由巴巴地等自己回去。再说,这样随便预期也太没有礼貌了,好像很了解对方似的。
……
不过,如果真的有人在等自己回家,他会很高兴,毕竟以前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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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路滑,车速不快,陆边叙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十点,客厅黑漆漆的,没有oga的身影。
“秦黎?”他打开灯,“秦黎?”
没有回应,应该是睡着了。
陆边叙有些失望,又觉得这是理所应当,放下蛋糕和烟,上了二楼。
秦黎房间的门开着,床上没有人,他轻轻蹙了一下眉,转身去了书房。
赵远已经下班了,别墅很安静,安静得甚至有一分死寂,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无端令人心慌,想起记忆里那个弥漫着焦味的漆黑房间。
转来转去,最后在自己的卧室里找到了熟睡的oga。
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照出秦黎很差的睡相。
银白长发蓬松地糊在脸上,睡衣袖子皱巴巴地卷着,领口的扣子松了一粒,细白的腿勾着枕头,整个人歪七扭八地和被子团在一起,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