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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开灯?”陆边叙没换睡衣,只是把那条皱巴巴的领带脱了,敞了一粒衬衫扣,比白天稍微随意些,“牛奶我喝完了。谢谢。”
顿了顿,又用那种很诚恳的语气轻声说了句抱歉。
秦黎望着阳台外漆黑的树影,用力咬了一下烟嘴,突然有些烦躁。
对方家教良好,温和有礼貌,还算尊敬oga,不是那种会被漂亮的容貌或者高契合度信息素轻易冲昏头脑的类型。
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并不觉得讨厌,但这样的alpha让自己手里不多的牌毫无用武之地,还不如遇上个色令智昏的家伙。
接单时和委托人吹得天花乱坠,说自己至少睡过十个alpha,其实长这么大一场恋爱都没谈过。
好在私底下阅片无数,四舍五入也算身经百战,一张嘴骗骗委托人绰绰有余。
唯一的问题在于骗得差点连自己都信了,初出茅庐就遇上陆边叙这种比蚌精还难开的人,连口子在哪都摸不着,啃啃不动,时不时就被一骨碌撞飞。
渺茫啊,实在前途渺茫啊。
秦黎掸掸烟灰,惆怅地叹了口气。
陆边叙理所当然地误会了,于是又说了一声抱歉,并询问他想要什么东西作为赔礼。
这倒让秦黎有些为难了,暂时放下渺茫的前途,认真思索起了眼前的礼物。
……
oga忧愁地倚靠在阳台护栏上,漫无目的的眼眸里盛满了夜色,指间夹着的火星明灭不定,和被灯光照亮的雨丝一起时断时续地飘摇着。
偶尔有几根随着风飘进来,雾湿了银白的眼睫,更显得楚楚可怜,看得人心里酸酸地皱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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