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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温陆两家的联姻板上钉钉之前要收敛些”之类的话,耳朵都要听出茧了……对了,温家要联姻的oga叫什么来着?
陆边叙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兴致缺缺地关掉电台,一打方向盘踩下油门,朝着灯火通明的半山腰驶去。
孤零零的车灯在山道上前行着,雨更大了,伴着山中林涛声声。
c1区多雨,到处充斥着让人不舒服的绵密潮气,仿佛无从察觉的蛛网,一层层将人束缚,透不过气来。
陆边叙在这张蛛网中已经呆了许多年。
大约九年前,又或者还要更加遥远一点,总之那会儿他还在读大学。
自己这位不太负责任的母亲突然醒悟过来,在alpha丈夫那一串登堂入室的私生子面前,这些年肆意出轨收集来的一箩筐情人在家族内部争斗中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于是终于想起了自打生下来就没管过的独子。
陆边叙忽然就成了两个不相爱的人争斗拉锯的筹码。
一方竭力证明他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方拼命试图将他压进一个完美继承人的模子里,无人在意处在风暴中心的筹码是什么感受,好在筹码本身也不在乎。
陆边叙没有什么想做的事,也没有什么想成为的人。
没有被爱过的小孩仿佛被蛀虫啃食殆尽的树木,外表完好,内里空洞,风摇不动它,只能徒劳地穿过树心,带起一阵微弱的声响,像一次又一次淹没在岁月中的哭泣。
最后连风也消失了,树终于静默。
他按照母亲期望的那样成为了一个无可指摘的继承人。
时至今日,这场争斗终于即将落下帷幕,一旦和温家联姻成功,再没有人能撼动他陆氏继承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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