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宴家势大,千头万绪。
他立即告诉许落,宴山亭在差点冻死冷库后就留下了遗嘱,说世事无常,如果将来他有不测,他的私人财产全部归许落继承。
至于宴家的基业,则由楚淮辅助许落选定合适的继承人。
楚淮不禁愕然。
原来宴山亭真的从来没有怪过他,甚至还肯将家业托付给他。
陈匀说:“大少爷说他了解您。”
十七个小时的手术后,宴山亭被推进重症监护室。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如果子弹再偏左两毫米宴山亭会被当场击碎心脏。
许落失声痛哭。
楚淮也是。
两人都松了口气,许落抓着楚淮的胳膊,楚淮用力揉了揉许落的脑袋,又因为牵扯到肩膀的伤不禁抽气。
陈匀黯然的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
回想许落到宴家的种种,他暗道也许这就是命吧。
当初老太太强行将许落拉来和大少爷配对,可惜那两年大少爷不知珍惜,许落年少坎坷,被冷待后自然紧闭心门,也只有楚淮这样毫不掩饰爱意的人才能慢慢哄得许落敞开心扉。
两天后宴山亭苏醒,看到眼睛通红的守在他病床前的许落。
他禁不住寻找楚淮。
许落说:“楚哥也每天都来看你,他去处理后续的事情了,宴、楚两家的事他暂时一肩挑,就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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