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刑警的思路分析:“还有,亭哥每次来看我一般隔十天左右,但九天还是十一天都有可能,宴原通知亭哥的时间却掐的很准,他肯定有同伙,这个同伙能轻易打探到亭哥的行程,势力不小……”
许落这些分析的话是单独对陈匀说的:“你和钟宣商量着办,不要惊动其他人,他们能监视我和亭哥,说不准现在还在看着我们。这些事都不急,最重要的是保护亭哥不受伤害,只要他没事,其他的问题不值一提。”
陈匀原本千头万绪,还正犹豫要不要通知老太太那边,眼下许落扯住最关键的线,他心里一下子就定了。
许落这样镇定敏锐,让人有种宴山亭在指挥全局的踏实感,陈匀恭敬道:“都听您的。”
许落其实并没有陈匀想的那么镇定。
他没办法背负宴山亭的生命,也不知道如果宴山亭真的醒不过来要怎么和宴奶奶交代。
许落偷偷和宴山亭说:“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哥,我真的很害怕……”
下一瞬他听到低而虚弱但又似乎很笃定的回应:“不怕。”
宴山亭醒过来,在许落越来越哽咽的声音中。
这几天他一直能听到许落的声音,只是没办法清醒,可许落在哭,躲在浴室里哭的许落很可怜,趴在他胸口哭也很可怜,哪怕只是哽咽也让人心碎。
醒过来的宴山亭恢复的很快,第三天就出了重症监护室。
不过他还需要坐轮椅。
脚掌被冻伤连带袜子一起被扯掉的皮肤完全长好大概需要至少一个月。
宴山亭知道了许落怎样成为陈匀和钟宣的定海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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