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亭:“他是我的,离他远点!”
自从许落离开后,他日夜都生活在失去许落的不安中,这种不安在楚淮肆无忌惮的出现后更危重,到如今彻底忍无可忍。
宴山亭很想说许落还是他的妻子,他们还没有领离婚证,但这难免牵扯出那份离婚协议,那里面的内容……
他很后悔。
当初以为能够约束许落的东西,最终成为他不值得被喜欢的铁证。
楚淮手背蹭了下嘴角,看到血迹反倒笑了:“这么紧张啊,看来宴总已经失宠了。”
他站起来,带笑的眉眼渐渐凶悍。
楚淮:“他不属于你,从来都不属于。”
他早就因为知道许落被迫进入宴家而憋屈,许落一定过的不好才在两年后非要离开。
宴家是宴山亭说了算。
换言之,宴山亭对许落不好。
楚淮一拳打在宴山亭脸上:“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许落以前不是你的,以后得是我的!”
在屡次被许落拒绝后,他猜测许落对宴山亭还有些留恋。
如果当初许落嫁给的是他,他绝不会对许落不好,遗憾、不安、渴求、嫉妒等种种情绪下,楚淮彻底放开了。
树叶被两脚兽终于有些意思的活动惊动,跳到书柜高处观摩。
办公室很快一片狼藉。
暴力到底能解决什么问题很难有统一的定论,但对长久积压火气心怀嫉恨和不安的两个男人来说,这是最直接最本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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