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匀这才明白为什么许落那么努力拍戏。
他心口梗着很多情绪,努力遏制着愤怒问:“许落离婚后,你们想用什么逼他就范?”
陆星喻心虚低头:“他妈不是还在陆家坟里埋着,埋和挖都是一句话的事......”
砰的一声,做摆件的半人高瓷瓶被摔碎。
陆星喻回过神发现视野变高,呼吸变的很困难,他整个人被卡着脖颈提了起来。
陆星喻看到宴山亭布满血丝的眼睛。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竟然可以这么可怕。
宴山亭说:“你们都该死!他有什么错,他才多大......”
眼看宴山亭要将陆星喻掐死,陈匀大惊失色。
宴家并不是草菅人命为所欲为的人家,到这个位置固然风光,可暗地里不知多少双鬣狗一样的眼睛盯着。
当年宴山亭清理门户,即使再愤怒也都有理有据的处置人,任谁都说不出半个不字拿不住一点把柄。
陈匀怎么劝说都没用,灵光一闪道:“小少爷还等着您呢,要是您出什么事,世道这么凶险,谁护着他?”
宴山亭松了手。
在陆星喻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中,他低声说:“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陈匀没有听清宴山亭说了什么,示意人拖走陆星喻。
房间恢复寂静,他问:“您说什么?”
宴山亭看他,又似乎看着别的什么:“我要他们付出代价,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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