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关键是我现在特别的清静。”
“你清净?”薄彦有些尖锐地看着他,“别骗自己了,你不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情,你永远不会平静下来。”
薄屿忽地默然。
“你到底想要什么,应该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些你甚至都不会去告诉黎雾,不是吗?”薄彦继续说,“你对管理企业,对接手家族事业没有任何兴趣,那你就该把这些事交给有能力,愿意做的人来。”
薄彦知道自己的这些话,或许更应该对薄承海和原净莉说,他只是不吐不快,“而不是像个胆小鬼一样,每天都在逃避自己。”
“你在怕什么?薄屿。”
很多年,他们都
没有像这样聊过天了。
现在想来,他们兄弟二人关系最好的那年,不是在父母离婚后分走他们的抚养权之前,而是彼时薄彦在德国留学读书,薄屿在德国学射击、打比赛的时候。
薄彦其实也很难去评价,当时薄明远带走了薄屿,是否是一件好事。如果单论过程,那么这个过程无疑是差强人意的,他也为自己这个所向披靡,一次次在各种比赛中拿下冠军,风光无限的弟弟真正地感到骄傲过。
薄屿的比赛,只要他有时间,便是一场不落。
论结果,又无疑是惨痛的。
是薄明远的自私自利,把薄屿变成了现在这样,薄屿至今都无比痛苦。
薄屿知道薄彦想说什么。
他知道,薄彦心里现在和他想的,是一样的事情。
薄屿有些失笑:“你这是在干什么?激励我去追求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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