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是件很荒谬的事情。
但意志不能。
意志无法控制,意志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杀不死、避不掉。
无论未来如何,商牧在此刻清楚的明白。
他爱沈清鱼。
他需要他,渴望他。
“不行……”他皱眉推他,“沈清鱼,好像不行……你,你……”
下一刻商牧犹如提线木偶般被转移到浴室,他看见身体乳瓶子一闪而过,随即又感受到专属于它的凛冽。
商牧眉头拧在一起:“沈清鱼——”
“别动,”沈清鱼说,“别怕,很滑的。”
商牧从未有过这种感受,自己的产品除了涂抹在身上,竟然还有第二重功效。
爱与渴望都是虚幻摸不到的,却能勾得他辗转反侧,直至被他填满,才终于长叹一声。
抠着墙壁的手指泛白,脖颈和脸颊则绯红。
他一会儿面对墙壁,一会儿又要背对,双脚时而落地,时而抬起。
仿佛秋叶坠落,先旋转再颠簸。
最终已经不知道人在哪里,思维在哪里。朦胧之中好像听见雷声,他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抖,紧随其后跌入一个炙热的胸膛里,那人轻轻顺他的背,不知道趴在耳边说了什么。
再睁开眼时,沈清鱼已经不在身边。
商牧刚想坐起来,顿觉浑身酸痛,又无力地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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