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毕,股东们一个接一个开口。
“商牧明显更有领导的风范。”
“商牧。”
“当然是商牧!”
“商牧的能力有目共睹,他可以独当一面。”
时间好像就此凝固,直到商健开口,打破此时的宁静。
他低笑了一声:“原来我这个不争不抢的哥哥,也没想象中那么老实。”
在这场血雨腥风中,稳坐如山一直未开口的商牧,长长舒了口气:
“老实了二十多年,要是再老实下去,我的后半辈子恐怕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商健看着所有人,愤恨地问:“你们都有谁被他收买了?”
在做的一群人安静一瞬,随即有人开口:“早在房女士在世时,我们的关系就很好。商牧是房女士的孩子,人又优秀,我们自然要选择能让我们赚钱的。”
房女士就是商牧已故的母亲,在座好几个董事曾经都和她交好。
他们知道商牧从小到大经历了什么,也知道商牧不是个行事莽撞的人,他一直在找时机,这么多年隐忍蛰伏只是为了今天。
“我们几个的股份加在一起在这里说话还是算的。”
商健咬着牙:“不够。”
“我还有啊,”商牧沉声开口,拿出已经签好字的股权协议,“我这也有股份,加在一起总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