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脚步声,沈清鱼坐在商牧的大床上,视线追随他的身影移动。
看他拆开药盒, 用修长的手指把药撕开倒入杯中, 用开水冲散后拿给他。
刚喝了一口, 退烧贴被贴在额头上, 冰凉感拯救了即将被热晕的他。
“吃药管用吗?”沈清鱼问, “你要不要跟前台要点酒精?”
商牧脑海中即刻浮现出上次自己发烧被他照顾的情景, 从上楼到现在一直绷着的脸也有所缓解。
“你吃了药先睡,”他说, “晚点再用酒精擦。”
“小牧哥, 我浑身疼,”他无力地说, “那你轻点。”
他脸蛋通红,像是微醺过后的状态,眉眼耷拉着,药还没喝完就想躺下,被商牧拦住。
“你知道我每吞一下就好像在受刑,然后越疼就越想吞口水,只有睡着才能减轻,你就让我睡吧。”
说完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自己剥干净,只穿着一条内裤钻进商牧的被子里。
商牧没办法,找出个汤勺坐在他身边:“来,我喂你,喝完再睡。”
他俯身为他把枕头竖起,胸膛对着他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甚至能感觉到沈清鱼呼出的空气灼热发烫。
沈清鱼抱着被子,两条强壮的手臂露在外面,他喂一口他喝一口,乖得很。
终于把药喝完了,他却没有躺下。
“小牧哥。”
“嗯?”
“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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