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没来得及,”沈清鱼说,“你走得太快了。”
商牧匪夷所思地看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沈清鱼越过他看向身后那两位,声音浅浅地开口:“因为总觉得你出去,就不会回来了。”
商牧一怔,可还未等他说话,沈清鱼又说:“跟你开玩笑的,就是鼻子堵得实在难受,怎么呼吸都不舒服,睡不着觉就出来找你了。”
沈清鱼弯了弯唇:“那我就先回去了,前台刚才看我出门,问我烧退了吗,还给了我一张诊所的名片,我去打一针,等舒服点了就回兴南。”
说完,就转身离开。
不是赌气的口吻,更像是心灰意冷无路可走的妥协。
风将他的头发吹乱,把宽松的运动裤吹向一侧,显出腿部线条。
此时的沈清鱼就像路边的野草,风摧雨折了一整夜,摇摇欲坠,随风的方向倾倒。
黄曾起上前一步:“商牧,沈经理这么大的人了,你还要操心他打针吗?”
商牧收回视线:“走吧,你的车跟在我车后面。”
上了路,他食指轻敲方向盘,等待红灯时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加快车速走到前面路口调转车头。
拨通了黄曾起的电话:“我叫同事带你去参观,你不用跟着我的车了。”
说话间他已经转弯,看见了前面单薄落寞的背影,加快车速追赶上他。
沈清鱼也没把握,故意穿着单薄的衣服出来,能否打动商牧的心。
所以又给自己加了个‘适可而止’的戏份,懂事又细心,无形中卖了一波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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