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好整以暇看他:“不需要。我只是带你去,你要是想玩带多少套都可以。”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玩。”
说完,不等商牧回应,他又问:“怎么感觉一提到黄曾起,你脸色就不太好,难道你们的关系不如他形容的那么好?”
商牧眨了眨眼:“商场上没朋友,我只是不伪装而已。”
“你说得对,”他起身,不紧不慢抻了个懒腰,将刚刚迷乱之中扔到地上的浴巾捡起来往肩膀上一扔,“我回去洗个澡就睡了,你呢?”
商牧说:“还要工作一会儿。”
远处忽然来了一阵风,吹乱平稳的池水,泛起一片涟漪,同时把寒气渡在商牧身上。
他又抬头看他离开的背影,笔直的两条腿,走路器宇轩昂,好像有用不完的蛮劲。
而自己衬衫和西裤都湿了大半,被冷意包裹才反应过来,原来沈清鱼的温度那么高,毫不吝啬地分给自己大半,还为自己挡风,以至于刚才坐在他怀里竟然觉得脊背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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